[重楼,消肿止痛,凉肝定惊。]
还不到三点钟,打着去联络顾问的旗号,沈陶陶名正言顺地早退了。
进诊室之前她犹豫了很久,可见到徐晨安的时候,她打好的腹稿没来得及说,就被他在后面推着肩膀,带到了办公桌前。
“坐,先让我把把脉。”徐晨安如是说。
沈陶陶嗫嚅着还是闭了嘴,乖乖将手伸了过去,却回避着他的目光。
他问:“经期结束了?”说起话来的时候,他脸颊上的酒窝就格外的显眼,看得沈陶陶一下子就泄了气。
“嗯,刚走。”她回答道。算了算了,看着这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她那点脾气早就没了。
“肚子疼了吗?最近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徐晨安又问,语气里带了丝殷切,让沈陶陶生出了一种老母亲看孩子般的错觉。
“不疼的,感觉手脚没那么凉了。”沈陶陶笑得很甜。
她体寒,手脚常常都是冰凉的,最近却好了很多,手脚难得有了温度,针灸似乎是真的有效,她也算没白遭罪。
“今天来得有点晚了,抓紧时间,太阳快落山了。”说着,徐晨安招呼了个实习生进来,要他先给沈陶陶扎几针,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