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的时候,他都是在忙。
看她这副样子,徐晨安就知道她定是不知道了,低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发顶:“我每周的三、四、六、日出门诊,所以尽量避开这几天来找我,不然我恐怕顾不上你,知道了吗?”
沈陶陶点头,算是记下了,随后又觉出不对劲来:“那我每次来找你针灸的时候,你都有病人啊?”
“只有针灸的病人才会过来,这个断不得的。”他解释。
她应了声表示知道了,手撑着膝盖站起身来,却觉得头晕眼花,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大概是出于职业敏感,徐晨安敏锐地察觉到了沈陶陶的不对劲,一把就扶住了她的手臂。
沈陶陶很快缓过劲来,摆摆手说自己没事。徐晨安收回了手,却是皱眉:“低血糖?吃早饭了吗?”
“不是。”沈陶陶笑了笑,晕眩感还是没有完全褪去,“我是低血压。”这是老毛病了,她好像自打读中学的时候就这样,这些年也是时好时坏的。
徐晨安一言不发地领着她去了药房里间的一间办公室,坐下后去摸她的脉,半晌后叹息了一声。
“徐医生,你别吓我啊,我怎么了?”见他如此反应,沈陶陶也有些慌了,“我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