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很多名医都是经方派,他们辩证清晰,药简力专,敢于用猛药治疗重症危症,往往会有令人惊喜的效果。时方派医师认为麻黄、桂枝、石膏、附子之类的药物都是峻药,是绝对不会用的,也劝告病人不要用。”
沈陶陶秒懂他话里话外不曾明言的意思:“徐医生,那你就是经方派的喽?是不是你们会更厉害一点?”
她目光狡黠,带着俏皮的笑,一副“你看,我就是这么的聪明,这都被我看出来了”的表情,逗得徐晨安的唇角也止不住地上扬。
“我爷爷算是当代比较有名经方家,我师承于他,所以严格来说的话,我也是经方派。其实我觉得,经方派和时方派没有优劣之分,只是理论出发点不同,临床用药有可能会不同,但中医的辩证治疗精神都是一样的。很多医生都并不拘泥于一派,会博采众长,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治病救人。”
他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嗓子又不太舒服,端起水杯连喝了好几口,这才稍稍松了眉头。
“怎么忽然对这些感兴趣了?”他的眸子里溢满了笑意。
沈陶陶挠了挠额头的碎发,声音有点低,回避着他的视线:“就是忽然一下子就感兴趣了呗,国家现在不是也在大力宣传保护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