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直到他拉着她猛地向右侧闪躲,她才意识到徐晨安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格挡车流,怕路过的车辆不小心会刮擦到她。
这样的小细节,连家人都不曾注意过。沈陶陶心里更是泛起了层层涟漪,搅得她心绪难平。
这么好的一个人,她又怎么能放任自己眼睁睁地错过呢?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有的人行色匆匆,也有的人就如他们一般,胜似闲庭信步。
沈陶陶甚至恨不得自己走得再慢一点,再多走一会,哪怕只是共同前行这么一小段路,她的心里都泛着甜。
“徐晨安,你们学中医的是要读几年啊?也是五年吗?”她没话找话硬扯了一个话题,说完便后悔了。
徐晨安只需要回答一个“是”或者“不是”,就可以结束了,她这是要把天聊死的节奏啊!
还好徐晨安善解人意,有意将话题延伸了出去:“本科也是五年制。只不过我本来读的是临床医学,一心想做外科医生。后来出了点意外,不适合再拿手术刀了,这才转读的中医学。”
“好在爷爷就是知名老中医,我们家也算是中医世家,我直接申请的中医师承,跟着爷爷学满三年再时间一年,就通过中医执业医师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