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甚至直到担保截止日之前,才会寻求一切得到救助的可能:林义龙必然是她为数不多的救命稻草之一。
这样的理由让林义龙对自己刚才在怀特豪斯小姐租住的公寓做出的“逼良为x”的罪恶感减轻了不少:他没改变怀特豪斯小姐结局,只是把选择权从怀特豪斯小姐转到了他自己手中。
不知不觉中,林义龙习惯性地来到了北兰贝斯的滑铁卢站,他每天都要在这里坐车回自己位于萨里郡的公寓。正当他继续按照习惯进入车站前搭乘火车前,毫无缘由地,林义龙感到了烦闷和饥饿。
饥饿很容易忍耐,烦闷却不行。在不列颠的这几年,一旦烦闷这个敌人出现,林义龙都需要两到三天来调整。那两三天,林义龙总会找其他人聊聊天,这个人有可能是许振坤那样的好友,也可能是他在国内的表兄弟。林义龙正需要某种情感上的寄托,于是他掏出自己专门打国际电话的手机,那个手机通信记录中第一个号码恰恰是两个小时前交换自那个东欧女孩的手机号码。
凌晨一点给别人打电话,要么是出现了什么重要的危机,要么就是在出租车或者夜店落下了什么东西的提示电话。林义龙感到这个时候给“尤利娅”打电话有些不妥,几次三番地按下拨出键后又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