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技术的正直移民,名义上是保护就业市场;而向一些不工作单纯被补贴的难民方式宣扬“自由博爱”这样的软广告增加对投资和技术的吸引程度。这种的尺度不统一让林义龙无可奈何,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群公务员和政客们一起坑的各种税金被以“慈爱友善”的名义揣到难民的口袋里。可是到了最后,如果他不想回国就业受气的话,签证这一刀,怕是还是要挨的。
林义龙和耶昂姐妹预约的面签时间是两姐妹没有课的周五上午,面签地点克罗伊登离林义龙居住金斯顿不远。
两姐妹仍然在林义龙安排的巴比坎附近的一家酒店寄宿,要是林义龙没有和她们联系的话,除了听课,参加小组讨论外,她们也不愿意出门,战战兢兢地把自己关在酒店的套间里。
“请问有人在么?”在一个周三的下午,酒店服务员敲响了耶昂姐妹套间的房门。
“在。”纳迪亚答应了一声。服务员叫门的时候,她正和妹妹薇拉一起围在茶几前喝咖啡吃甜点。
房门打开,酒店服务员就站在门口跟纳迪亚展开了对话。
“请问哪一位是薇拉-耶昂小姐。”服务员看到了跟纳迪亚长得一模一样的薇拉,不确定地问道。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