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购物,上午整理完床铺,就结伴出去了。
除非是早就决定好的事项,没人愿意在周日扰乱别人的清梦。然而,在与三个领头工人确认林场的情况过后,还是有不认识的电话号码打进来,而且打得还是他的‘营业用’线路。
“你好,请问是义龙-林先生么?”听口音,这个声音应该是池塘那边的方言。
林义龙在不列颠呆着的这几年,除了卡迪夫和威斯敏斯特城没有明显口音以外,大多数地方的口音还是能听出来一点的。最擅长分辨出西格拉摩根口音和卡马森口音的区别,能通过来人的说话方式辨别大概此人的出身,就算是伦敦城,林义龙也知道所谓充当“伦敦音”的寇克尼方言知道此人是不是出身于伦敦东区。
“是我,请讲。”林义龙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拉普切餐馆的经理,西奥多-特来文。”那边说道,“我前天在佛罗伦萨买到了你的松露。”
“请说下去。”林义龙对灯发誓从来没听说过这个餐馆的名字。
“我想,能不能跟你谈谈未来的白松露供应。”特来文先生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周一工作期间打电话呢?”林义龙不耐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