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只能是事务所内部的有点分量的职员才有“背锅”的资格。
重新回到企业部的麦格就成了办公室政治下的不幸牺牲品,被调离了企业部的岗位。回到了家里,麦格对此愤愤不平,随即写了一封措辞激烈辞职信,在下班前转给了负责人事安排的合伙人。
比林义龙离职时更加干脆,短短两天,麦格就办妥了离职手续,把工作转交给了继任,没有离职补助,没有遣散费,麦格收拾了自己的物品,离开了在这里奋斗了将近10年的艾伦-宾汉姆顿。
“埃文斯小姐。”就在麦格在家里为找工作的事情发愁的时候,她接到了“职场敌人”的林义龙的电话,“能找你聊一聊么,我就在荷兰公园附近。”
麦格-埃文斯住在厄尔考斯特的公寓里,离荷兰公园很近。
“抱歉,我心情很不好,如果想聊天的话,现在有点不方便。”麦格头转念一想,她自己跟林义龙没什么实质的冲突,不如听林义龙做一番解释,“如果你能忍受我有些出格的态度的话,我们可以去街角的餐馆去聊聊。”
职场的亲疏远近,是没有规律可循的:只要不是有关立场的问题,是不辨敌友的——如果这一点都不懂,那这几年麦格在伦敦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