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这个问题挺令人烦恼的。”林义龙不耐烦地说着,语调依然平静,可总是颤颤悠悠地,“是她向报界披露了我这里的一些事实,那承受我的不满是应该的,可我的手法确实过火了一些,改日和她见见面再说!”
“你想去达卡?”
“从来没想过!”林义龙摇头,“我要献血,所以很少去疟疾肆虐的地方的。”
“那你知道,无论法蒂玛如何努力打工,在达卡她的薪水还是不能支付来伦敦的签证和往返机票的吧!”凯蒂逐渐明白林义龙的态度。
“自然!”林义龙肯定道,“而且,即使她能来见我,我要不要见她也是我的决定。”
“我自然是支持你的选择的。”凯蒂仍然试图说服林义龙的决定,“可我觉得,这样的惩罚毁掉她的一生是不是太过火了一些!”
“法蒂玛为了她所热爱的乡民,丢掉了自己的学业,结果发现把自己逼迫到墙角的,还是同样一群人,真讽刺。”林义龙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带轻蔑性质的微笑,“我又能怎么办呢?如果关切到自身,我不可能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何况,我的回应方式也并不激烈。
“法蒂玛回国是因为签证到期;签证到期的因由是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