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办法从林义龙推测出他的想法了,于是又摆出了两人交锋之前的那份和善笑容,“我对这次能与林先生和林先生朋友一起聚会抱有很大希望,还请允许我失陪一下,我得去为晚宴做一些准备。”
“请便。”林义龙把梅洛爵士送出自己公寓门,然后返回了起居室,长舒一口气。
凯蒂也从刚才一直隐藏着的厨房出来,拿了一杯蔓越莓汁递给了林义龙。
“谢谢。”林义龙接梅子汁,大口地喝着,“真是非常好的解药。”
“解药?关于什么的?”凯蒂问道。
“那个梅洛爵士。”林义龙说道,“我在想,是什么让他有这个本钱这么粗鲁地对待自己之前的合作伙伴。是不是以后我遇到所有的老人都是一个态度。”
“从70年代危机之后,就慢慢好了。”凯蒂回答道,“这还得归功于互联网和大众传媒,你看那个菲斯科先生就好很多了,他赶上了新的教育指针。”
“那还好。”林义龙点点头,“我之所以要找这个梅洛爵士并把他介绍给菲斯克先生,是因为这位可怕的老先生在威斯敏斯特是很难的。”
“怎么讲?”
“你仔细考虑一下就知道了,首先他是富人,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