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具上的那张脸,你早就忘记自己长得什么样了。’”
“这样不累么?”
“已经成习惯了,为什么会累?”林义龙不理解地看着凯蒂,“这就是趋利避害的本能在环境影响下不可避免的自我规范。”
“算社会达尔文主义么?”
“不,我们是人类。人类并不是随着环境改变就改变自身需求以适应外部环境的原始动物,而是改造外部环境适应自身需求的伟大造物,就这个逻辑来说,社会达尔文主义并不适用。所以对我而言,我并不认为这算是社会达尔文主义,不如说,这是人自身的趋利避害所决定的经验主义:因为这样对我最有利。”林义龙反驳着凯蒂,“就如同你拿出法蒂玛做例子,你感觉可能是出于我自己的不轨企图,但法蒂玛这个特定女孩终究来说,她给我带来的好处远远比不上给我造成的损失。然而,对凯蒂你,你会不会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因为这种价值尺度是我林义龙个人主观的尺度,你无从知晓我真实的想法,恰恰我表现出来的一切更让你无法试探出我的评价方式,倘若你无意中犯了我的某种禁忌或者被我认为是不可饶恕的错误,会不会比法蒂玛的境遇还惨,这可能才是凯蒂你更加想了解到的。”
“这还真的是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