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两个人有话要谈,情况可能会很难看,于是借着给林义龙做培根奶酪堡的借口,回到了厨房。
“你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法蒂玛觉得这样的说法并不确切,“我说的是我现在的样子。”
“当然。”林义龙回答道,“这件事是很正常的,我们都是有立场的,法蒂玛你的立场刚开始就把你放到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你不要忘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来到了不列颠群岛,而不是加尔各答或者孟买这样更开放的大城市。结果呢,你的乡民不还是把你给赶到了达卡,连带着你的双亲也得被乡民议论。”
“可我的乡民不都是坏人.......”法蒂玛似乎想为自己的乡民辩解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古老习惯的被害者,可在这种情形,他们已经从被害者变成了加害者。”林义龙说道,“所以,其实就是这样一回事,刚开始需要明确自己的立场,剩下的做法就很明白了。这就好像说,我要追求幸福,然后拿事业、婚姻等等作为‘幸福’的参照物,结果就逐渐演变成追求财产婚姻之类的参照了。请严格地区分目的和手段,倘若搞不清楚这两点,最终是没有好结果的。”
凯蒂一直在厨房装作忙碌的样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