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按摩浴缸亲热的时间里。
“难道义龙你小时候就没有试试使用轻兵器的想法么?”凯蒂趴在林义龙的身上,问了这个问题,“我记得几个月前,你是很开心地拿起恩菲尔德步枪把玩来着。”
“我在国内执业的时候,觉得好奇,曾经让认识的学哥带我上过刑场,目睹犯人被处决的瞬间。”林义龙解释道,“死刑犯被枪决的时候,场景是真的有些令人害怕。自从经历了那样恐怖的惨象之后,我就有点胆怯了。”
“看的时候是这样,但你拿着枪的时候,可能感觉并不是一样的。”凯蒂用右手勾着林义龙的脖子,坐到了他身旁。
“那是怎么一种感觉?”
“你刚开始觉得很害怕,但只要熟练,你就知道手里的步枪是最值得你依赖的工具。”凯蒂答道,“我小时候被爸爸教授这方面知识的时候,跟你是一样的。”
“能不能这么理解,这是因为从旁观者变成了操作者的角色转变,才变成这样的?就是我之前对法蒂玛说的那种,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的转变?”林义龙问道。
“我没办法用语言给你解释。”凯蒂把脸转到林义龙看不到的一边,“你拿到枪试试就知道了。”
“明天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