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的收入,不如精进一下舞技晋升首席来得快。”艾米对这个问题有清醒的认识,“不过,现在过得也不差,那是我父亲和阿姨之间的债务纠纷,跟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现在我能做得,只是去掉自己正常生活的开销,攒一些零钱,为我爸爸妈妈改善一下生活就是了。”
“你能想开就好了。”林义龙笑道,“我还以为你表面上不说,但会在心底里怨恨。”
“那是我爸爸的问题。”艾米说道,“他为了挣大钱,担了风险,就要承受得起损失——我爸爸我尚且没资格埋怨,他的对手更没什么我能怨恨的理由。”
“As(唉)。”林义龙说出了这个英语词,多多少少像内心不同情却必须表现出怜悯之意一样。
一共22小时的旅程就在两人谈话间很快过去,在机场有些不舍地告别。
“努力吧,未来的首席。”林义龙离别之前为艾米鼓劲道,“试镜之前的这段时间我就不打扰你了,但你要是想让我去的话,给我打电话就好。”
“好的。”艾米羞赧地答道,如同在舞台一样做出了Suivi一样的碎步,跑开了。
尽管很想在艾米那里留宿,可考虑到艾米接下来的课程,还是不打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