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以为你爸爸挺凶悍的,现在感觉不是那么太令人恐惧。”林义龙说道。
“那座监狱主要都是轻刑的犯罪者,那种因为仇恨相互厮杀的,关押的地方并不在这里。”凯蒂答道,“爸爸其实还是很友善的。”
“我多多少少能理解你爸爸的想法了。”林义龙笑道,“尤其是当了爸爸之后。感觉女儿就像是怀中的瑰宝,总怕伤着,或者坏掉。”
“理解就好。”凯蒂侧着身子,入眠。
第二天,凯蒂和林义龙七点不到就醒了,正好迎着日出在附近的公园里晨游。
一片一片的树冠影映在林义龙灰黄色的马甲上面,变成了天然迷彩;至于凯蒂用手扶着腹部,慢慢的走着。
“你们之前住在哪里?”坐在长椅上,林义龙拿着地图看,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中学校或者购物中心之类的地方
“我们一家当年住在里斯伯恩的镇子上。”凯蒂说道,“因为当年爸爸的房子正好在里斯伯恩的兵营附近,大兵们有的时候会在那里附近酒吧出现,我的姥姥家当时也在那边,爸爸妈妈就是在那边认识的。”
“我大概明白你爸爸刚进门时候的那番表态了。”林义龙笑道,“之前结婚在亲热之前,现在的亲热在结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