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的,我并不觉得会有这样愿意降价的企业。”
执业律师们虽然都有知识和经验,但也总是需要一定技巧的,知识可以在法学院或者通过自学等方式学习到,经验也可以在不断地处理当事人的案件中不断积累,可技巧这种东西就不那么特别公开——这就好像可乐和某红蓝洁厕剂的各种成分几乎公开,但如何实现口味和廉价制法是不会让公众或者友商所知晓的——林义龙也是这样,他会把一些众所周知的知识通过一些推导告诉同行,但一些最核心的技巧性的立身之本当然隐瞒了,也自然地没有其他人会问。
“明天你来律所吧,其他的律师助理们还想见见你呢。”等其他同僚都回家后,留下来作陪的邦妮这么跟林义龙说道。
“你真的是给我弄了点麻烦。”林义龙抱怨道,“本来我是想约你出去吃晚饭,然后就近在三里屯看看热闹来的。”
“要不是某人非得硬闯前台,我也不想的。”邦妮笑道。
“我硬闯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是谁。”林义龙争辩道,“现在可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办公室不是什么人都能闯的。”邦妮答道,“总得竖立一个典型或者有一定的职场特权吧。”
“我错了,是我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