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人仍然不能从那件事汲取教训——既想要这个,有想要那个,你觉得还有和解的必要吗?慈善家先生?”林义龙拈起了一块三文鱼小点,“这是准备真的变成‘不倒下一个不算完’的私人恩怨:总是想试探出我的底线不可?”
“一言蔽之,俱乐部其他会员建议和解。”慈善家先生决定施压,“到这里就结束了吧,会员们在一些议题上,还需要威斯敏斯特宫的协助。”
“我也是这样考虑的,这也是我到这里来的态度。”林义龙说道,“可要是有人不想,我更想问问慈善家先生是什么态度。”
慈善家先生被林义龙给问蒙了,他突然明白林义龙为什么愿意出来聊天了:林义龙把他架在火上烤:因为如果他设定一个标准而不能执行,那这个标准就毫无意义;如果不去设定一个标准,就完全起不到调节作用,也就没人愿意相信他了。
换句话说,慈善家先生现在就要做出选择,要么就站在林义龙这边——这意味着他要以俱乐部的全体会员的名义支持他;要么就站在林义龙的对面——这种选择会让他信誉破产。
做出哪一种选择其实很直观。
“如果有人继续做出让其他会员们无法接受的行为的话。”慈善家先生仍然不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