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及到那些列车上都是想坐联运列车经乌兰巴托到燕京的旅游者,大部分也是火车迷。为了能看到更多东西,游人们纷纷把旅行日期订在了日光充裕的5-7月份。这么旺盛的需求,两个好朋友也不能像在之前的那趟列车那样一个人独占卫生间和洗浴间——考虑再三,尤其是畏惧许振坤身上的味道——林义龙就找了俄铁旅行社的先生帮他预订了一节旅游列车上的包厢车厢,这样两个人都住的舒服些。
许振坤这才发现自己闹了个乌龙,挂了电话。
“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林义龙因为接电话,忘记了和雅罗斯拉夫先生和太太的话题,询问道。
“我们说到耶昂家那对几乎水火不容的姐妹了。”雅罗斯拉夫先生说道。
“哎呀,这有什么的。我觉得‘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就像我们到伦敦,只要说出一点带斯拉夫语系特征的英语,当地人不也能知道我们是蛮横的冤大头嘛,如果本来都落单了,还不搞团结,还怎么继续下去?”
“我确实有这种感觉,但尤列加你可能例外——你是不是说英语一点口音都没有?”
“口音练不练也就那样,还是能听出来的。尽管我的母语并不是俄语,但还是带着母语中的那些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