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大家都很忙碌。
萧娜既要忙着银行的工作,还要思考开展生意的一些规划。一有想法,下班后就跑到照相馆与萧松做商讨。最难为她的是,还要在父母面前继续扮着乖孩子,不能流露出一丝的变化。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演员,从小到大,在学校演出这个级别,她连朗诵这样初级的节目,甚至都没有过一次。
萧松则忙着与顾客沟通,把一些原计划安排在下周的工作调整到这周来完成,晚上冲洗照片,白天负责照相和分发。以前他好像就从未这样紧张忙碌过。
提前两天,萧娜用银行内部电话与燕子约好,周日他们再去太升南路看看,当燕子听说萧松也要一起来,立即又马上就在电话里开心的欢叫了一声,说好久都没看见松哥了。萧娜心里直嘀咕,有这么开心的吗?她没有搞明白燕子的这瞬间反应为何而来。
或许是因为汽车颠簸,或许是萧娜这几天睡眠不好过于疲惫,或许是因为早上起得太早。总之上车不到十分钟,萧娜就靠在萧松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摇晃,当汽车在CD西门车站停稳的时候,她才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CD了。而萧松难于动弹,为了不惊醒萧娜,他一直坚持一个坐姿,现在的他半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