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距离骆湛东和秦羽微下榻酒店十几公里开外的别墅区,温婉坐在书房的美式沙发里,面前摆着一份资料。
她戴着蓝牙耳机,听电话另一端的人汇报。
“五岁学琴,八岁前往伦敦拜师蒙特,期间由母亲陪读,在十八岁的成年演奏会上一举成名,轰动乐坛。声名鹊起时,秦霍两家宣布了联姻喜讯。
转折发生在她二十一岁那年,生母辞世后她一蹶不振,自此淡出公众视野。有传闻说,她生过一个死胎,但消息的真实性有待查证。”
“只有这么多?”温婉审视着桌上的资料。
“暂时就这些,小姐,我们在国内的人脉还没有连接起来,一些暗线还在……”
“好了。”温婉不悦地打断。
“小姐,她在秦家还有一个急功近利的姐姐和一个不成器的弟弟,应该会了解一些她不为人知的过去……”
“嗯,可以。”
温婉的语气稍作缓和,给了对方继续去办的暗示,便终止了通话。
放下手机后,她接收到两张照片。
一张是夜潮外,秦羽微躲在骆湛东怀里的侧影,另一张是骆湛东抱着秦羽微走进瑰丽酒店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