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慕涟之?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真是,出嫁了再逃回娘家,真是不知羞耻!”谭贤斜着眼说道。
“哇……”谭贤此话一出,整场都开始了激烈的讨论,似乎都在为司家小二爷感到不耻。
满满满满的都是醋味,慕涟之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举过头顶,大声说道:“休书在此,我已经把司比翊休了,我现在是独立的个体,这样有资格了吗?”
慕隆一楞,“你,你太过分了,竟然还想把人家司二爷休了,你不要这个丈夫,我还要这个好女婿呢!真是要气死我了!”
说完,一下坐在了椅子上,谭贤跟慕长舒赶紧过去安抚。
“就算我不写休书,这桩婚事也是不成立的,因为我们都还没拜……”
却突然,慕涟之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纸迅速燃烧殆尽,变成了几抹灰白的粉末飘散在了空中。
“……怎么回事……”慕涟之满心讶异,台下顿时有炸开了锅。
“快看,是帝宫的轿子!”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向后看去。
慕涟之眯眯眼,果然在远远的街道拐角处,一架四面透风的轿辇优雅的行了过来,而里面坐着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