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马海川，两人点了点头，陆涛就退了出来。
两人具体商量个什么，他也懒得去听去管，既然马海川选择了见面谈合作，那以他的经验来说，肯定也会做一些调查。至于柳教授那边，就是一个技术是否成熟以及合作的具体方式而已，说起来两边都没他陆涛什么事儿。
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本身对柳教授的这个技术也不是特别的有把握。要知道这种合作，所涉金额至少都是百万起步的，若是真要投资建厂什么的，那就更多了，万一技术不成熟，把他给牵扯了进去，后面来个什么连带的担保责任，那可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了，反正看马海川的架势，律师都带来了，就让他们几个谈就是。
陆涛所担心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他就曾经在一篇新闻报道上看过，国内有一家企业，跟一个著名的搞材料的教授合作，前期投入了几千万，后期又追加了一亿多，签完了合同，所有的厂房、实验室都建起之后才发现，那技术在国内根本就不行，导致投资人的钱打了水漂，直接将学校和老师一并起诉到了法庭，拖了好几年也没解决。
这一行，水深着呐。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该帮忙联系的也联系了，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