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不退,滚烫的身子,却冒不出一滴汗。
明府的下人为了公子的病奔走煎药,试了好多药,不见效。觉罗氏急得眼泪汪汪,在厢房床榻前陪着儿子。明珠招呼着来了又离开的太医。
当此时,玄烨正忙于作出塞前的准备。
容若的好友都来看他,叫他宽心,以待病好。
五月二十九日夜,前来探病的好友被拒于府外。小贵子守在明府西园的入口,不许任何人踏进西园。明珠和觉罗氏在大堂坐立不安。
玄烨牵着容若的手,扶着他在西园行走。穿过一座座假山,来到溪前,迎面而来的风,猛一吸,花香袭人,骨肉酥软。
“我想歇一歇。”容若对玄烨道。
“好。”玄烨扶着容若坐下。
“我累了,我想躺着。”
“好。”玄烨坐在容若身旁,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
容若望着玄烨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笑什么?”
容若道:“我就喜欢看着你,看着你就高兴。”忽而他变得惊恐万分,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无措,“可我觉得我看不够,永远也看不够,我怕我会再也看不到你。”
“别怕。”玄烨伸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