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我们两个醉醺醺的回到了文宝的家,这个家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凌乱的草沫子在院子里纷飞。
我偷眼瞄了一眼那间西厢房,门上依旧是挂了一把将军大锁。
我们家和阎叔家的关系很是微妙,阎叔总是一副很喜欢我的样子,很是欢迎我和文宝做朋友。
可是和我的家人可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别看是邻居,爷爷和爸爸基本上和阎叔不来往,就是在路上偶遇,也是彼此假装视而不见。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大人家的事情,我们才懒得管,反正也不耽误我和文宝做好朋友。
由于酒精的作用,我们两个很快的迷迷糊糊的进入到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到好冷,冷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闭着眼睛想要拽来被子盖上,被子没拽到,倒是感觉拽到了一只干瘦冰冷的手。
“狗爪子,特妈真凉!”我嘟囔了一句。
“死人的手,能不凉吗?”一个声音清晰的回答道。
我一惊,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我看到了二毛子正一脸嬉笑着,飘忽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妈呀!鬼啊!”我失声的叫喊了起来,伸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