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心脏,为什么老天不能再多给点时间,他不答应,也不准,就算是死神也休想带走他的知知。
想蓝哭的晕过去好几次,此时她忍着心口要爆开的疼痛,“展医生,求求你,救救她!”
展封平看都不敢看她,每次都是这样,当医生也挽救不了患者的生命,当患者的家属撕心裂肺哭喊着求救命的时候,展封平都鄙视自己的无能,更何况这次的人还是自己好朋友的女儿。
从白天等到了日落,从日落又到了漫漫的黑夜,想蓝和叶崇劭坐在知知病房外面的长椅上,隔着玻璃看着安静躺在那里的知知,无助、彷徨、悲伤、焦急,这些情绪把黑夜都浸染的痛苦不堪。
想蓝的头歪在叶崇劭的肩膀上,她已经没有泪水了,脸紧绷绷的像涂了一层胶水,双唇干燥的能撕扯下一层来。叶崇劭的情况也不好,但他是男人是她们的依靠,他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因为焦躁想抽烟,一次次捻着拇指咬嘴唇。
整个期间他还是不停的电话,他在全世界的各大医学网站重金求a亚孟买血型心脏,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放弃。
夜很深了,连医院都静下来,他们住的是特护房听不到外面的动静,所以知知仪器的声音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压住他们的神经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