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她脖子发痒,而他密长的睫毛正碰在她下巴上,他睫毛很长,像个姑娘一样,这个她从小就知道。
叶崇劭在接受输血后很快就清醒过来,听到知知手术成功,他很淡定,“嗯,我相信展封平和专家们。”
真能这么风轻云淡吗?冷石细心的发现他的手一直在抖,背过的身影其实是在擦眼泪。
知知转到了加护病房,她恐怕还要在医院里住上很长一段时间。
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长时间的紧张后所有的狂喜都埋在疲惫里,病房外面的套间床上,想蓝和叶崇劭相拥而眠,这几天想蓝第一次睡的这么踏实,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出生了,一家四口去逛超市,知知要爸爸背着,爸爸脖子上骑着小儿子,背上背的确是妈妈,知知不干,说爸爸偏心,伸手就把爸爸从地面上拽住脚举了起来。
想蓝笑醒了,睁开眼睛却看到叶崇劭在看着她笑,她没动,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晕吗?”
“不晕了,你睡着的时候又补了???,对了,刚才知知也醒了一次,我们没吵你,她现在还不舒服,疼得哭。”
想蓝叹了口气:“那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说你疼妈妈爸爸都在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