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茉的腰给他掰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而且硬硬的洗手台硌着也不舒服。
“茉茉。”含情脉脉的呼唤着,吴淮含住了陈茉的嘴唇。
陈茉去推他,“吴淮你放开我,不是说好聚好散的吗?”
“我答应了吗?”吴淮耍赖,他喝醉了手没轻没重,捏着陈茉的身体很疼。
陈茉真的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不是怕他怎么样,是怕自己给了他后又狠不下分开的心,长腿蹬地挣扎着,吴淮到底是喝醉了的人,头重脚轻的,给陈茉一把推倒在地上。
“啊!”他痛呼一声,好像是磕到了脑袋。
陈茉吓坏了,浴室里都铺着地砖,很坚硬,万一磕坏了可怎么办?
她去拍他的脸:“吴淮,醒醒,痛吗?”
男人响起了鼾声,摔了一跤,吴淮竟然摔的睡着了。
陈茉没有办法,她连拉带拽把吴淮弄床上,给他脱了衣服。
忙完这一切陈茉已经满头大汗,她看了看睡着的男人,无声的摇摇头,去了外面的沙发。
早上,陈茉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昨晚给吴淮折腾的直到下半夜才睡着,现在迷迷糊糊的,也忘了吴淮还在屋里,走过去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