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难来了。”一小丫头哭着抹泪道,“还说什么芳蕤姐姐顺手牵羊,芳蕤姐姐近日就在这边照顾小师父,怎的有时间去顺手牵羊!”
另一小丫头也哭道:“就是,何况芳蕤姐姐根本不需要盗窃,她孤儿一个,工钱什么的,都是自己赚自己花,常常有多的,都给我们这些小的买一些吃的,这么好的人呜呜!”
何乐安却是知道,是自己害了芳蕤,王麽麽不过受人吩咐杀鸡儆猴罢了——刚才那番言辞里,字字句句说的都是王妃的胃口好了,倪大娘的手艺又提升了,她这个没什么用处的小和尚可以识相地走了。
她从怀中掏出买经书用剩的二十多两碎银子,递给一个小丫头吩咐道:“你快去请大夫给芳蕤姑娘看看,我这些银子便算是感谢这些天芳蕤姑娘的照顾了,记得莫要省着。”
回到厢房,何乐安收拾自己极少的东西,撕下新买的一本经书的后页封皮,用笔沾墨写下离别,就背起包袱走了,她怕越郡王追来,还特意找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客栈暂时留宿,第二日夜里,请店家小厮雇下马车回寺,就听堂中几名吵闹的汉子道:
“听说南境有敌进犯,越郡王自请去剿灭了。”
“啧啧,南境寇敌多年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