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人轻易猜出来,没想到安表妹今日借用,就被越郡王猜出来了。”
何乐安见过不要脸的,但像邵盈秀这样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抢别人东西,还抢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顺理成章的,还是头一次看见,可因为她与她是表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她不能因为她的无耻,就扔了侯府扔了何老太太与自己的脸面与她争吵什么。
瞧得何乐安果真有所顾忌地默然不语,邵盈秀更得意了,旁边一个年纪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女,天真地笑叹道:“原来这个难猜的谜面,是邵姐姐想出来的呀!”
接着是一片附和的赞扬之声,听得邵盈秀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就听那好像能够流进人心田的动听嗓音懒洋洋道:“本王这儿也有一个谜语,不知道众位姑娘可有兴趣——”
“郡王表哥说便是。”他的话音未落,薛慧语已迫不及待地邀请,而周遭的少女亦是一番热情的附议。
越郡王道:“谜面是‘白’一字,打一成语。”
众位少女似乎都想要给这位大名鼎鼎的郡王爷留下深刻的印象,纷纷用心地猜想答案,可没头没尾的一个字打四字成语,难度实在不低,邵盈秀暗暗咬着牙,偷偷地注意敛下眉眼的何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