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连声哗赞道。
何乐安谦虚道,“从前看过一些解字谜的诀窍,只是依书而行,没什么厉害的。”她道,“厉害的是想出此谜面的越郡王。”她极力将大伙儿的注意力引回那抹鲜艳的红色上。
于是,本就更愿意为那抹惹人注目的鲜红倾倒的少女们,便将不绝的赞扬,一句句地插到那位不以为意的越郡王头上。
一直在旁观看的薛老太太也忍不住笑道:“越郡王的谜面确实出得精彩,一字罢了,已有声有色。”但能将这内敛的声色诠释得淋漓尽致的,纵观全场,竟只有那本该拎不上台面的庶出之女何乐安,如今看来,何老太太确实将她教养训导得很是不错。
越郡王懒洋洋道:“猜谜小游戏,偶尔玩玩也算乐趣,只是本王还有事找姨母与阿冷,就不再叨扰老夫人招待客人了。”
薛老夫人带头行礼送别,就在越郡王即将转身的时候,一声不小的惊呼响起,众人狐疑地循声看去,便见起身行礼的邵盈秀站不稳地朝旁边的何乐安撞了过去,她慌慌张张想要借靠何乐安站稳,伸出去抓何乐安肩膀的手,却不小心拽下何乐安的面纱!
众人就见那瞪着一双惊惶兔子眼的人儿,脱去面纱后,是一张虽未施粉黛,但如烂漫的春桃般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