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他们随二叔二婶出门探亲参宴顺道沿途游玩,要下月方归,因此不会有谁前来打扰,你放心在此休养吧。”
她脱口而出想说谢谢,可半个话音才发出,就见薛慧语颇具要挟地睨着她,只好转了话音应道:“好。”
侯府给她用的药极好,不扯动到伤口的情况下,竟如同无事人一般,但现在就像翻过身来躺,显然是不可能,听来为她诊治的医女的意思,起码还要趴三日才可以确保不落下什么后遗症,而在这之前,她已经睡了两天了。
恐是怕何乐安无聊,薛慧语偶尔会与她猜猜谜语对对对子,还会与她说一些城中各家无伤大雅的趣事,至傍晚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甘菊一脸惋惜地走进来,瞧得何乐安已经醒了,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薛慧语便道:“有话直说。”
甘菊道:“小姐,是仲孙四小姐的事,查出来凶手了。”
“继续。”薛慧语不着痕迹地瞥瞥忽然抿起唇来的何乐安,吩咐道。
甘菊对自家小姐毫不避讳何乐安的存在而感到惊讶,但还是听话地道:“经查证,是一个患了不治之症的老麽麽,原与自己在伯府中当丫鬟的干女儿,算计卧病在床的东方二少爷的计谋,可不知怎的,下了药的酒被仲孙四小姐喝了,还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