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也曾亲手将你们送上断头台。”
“梦里么?”他握住她肩膀的手有些发紧。
何乐安摇摇头道,“上一世。”话出口,死死地捏住心脏的手,便松了。
胥邪想起她初到谦亲王府时那挣扎那心虚那避之不及的模样,纵然她此刻的话再荒唐,他竟也鬼迷心窍似的,丁点怀疑都生不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你曾是睿亲王的人,为他特意来害我们谦亲王府,而谦亲王府还成功地被你害了。”
何乐安道,“就在你刚去南境驱赶寇敌,浴血奋战紧要关头之时。”
“……我不认为我们谦亲王府有这般不堪一击,轻易被你一个小女子毁了。”
何乐安惨然地扯扯唇角道,“我也不知道,那之后没多久,我也死了。”
“被睿亲王所杀么?”
“嗯。”何乐安颌首道,到底她也只是他万千棋子里的一个而已,即便那时她心心念念为他忍辱负重又如何呢,早已满身肮脏的她,终究抵不过那一抹出尘如云的洁白身影。
胥邪笑了,“那这个仇我们定是要报的——”
“!”何乐安不敢置信地瞪了眼,舌头都要打结了,“你你你别胡来呀!”
他唇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