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地笑了起来,“越郡王,你不是不放过我吗,那你倒是杀了我呀!!”
“你想成全你自己可没有那么容易。”何乐安平静地把这句话还给她,猛地抽出剑刃,又面不改色地朝她的胸膛捅去,便是临死前,她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无动于衷的胥邪。
而何乐安直至她真的死去了,才与胥邪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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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乐安和重新易好容的胥邪回到胥府时,已然中夜了,瞧得被绑在一侧待审的诗情,只觉这几年对她的好都喂了狗,掩不住疲态地道:
“我只问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自问平时待你不薄,作为丫鬟,我从来没有苛责过你们什么,平日小差错大问题,也不曾重罚过什么,每逢节日或是过年皆有礼物——”
“你一个主子如何会懂!”诗情好像认了命一般自嘲地冷笑打断道,“就算只是低微的庶出,你自幼也被何老夫人捧在掌心里呵护,出嫁以后又有夫君专宠深爱。”
“即使偶有困扰。但从不是什么大事,你又怎么会明白为奴为婢心中的渴望,我不过是想借此脱离奴籍,我错了吗我!!”
何乐安看着她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的,扬唇还未语,人便直接晕过去了,胥邪一把抱住她,吩咐看守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