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门口,万年难得一次问起了我店里的生意。
“还行,你吃过了吗?”我看了他一眼。
“吃过了。”他似乎很不安,其中一只脚不停的踩着瓷砖上的一个小黑点。
“哦。”我放了一小把挂面下了锅,盖上了锅盖后等着他继续往下说。我下午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说明天上午的车票,我现在特别想听听他是要跟我扯谎还是跟我坦白。
谁知道曹守联却不再说话了,我一锅面条煮好关了火,他还站在门口那里踩着瓷砖上的小黑点。我怀疑我今天要是做满汉全席,他能把他站的地方踩个窟窿出来。
我把面条盛到了大碗里,然后端着滚烫的面条小心翼翼的往外走。曹守联这才退了出去,一路退到了餐桌旁的椅子前坐下。
我刚才还担心他要扑上把滚烫的面条浇我一身帮陈云周报仇,看来,我有点小人心度君子腹了。他仍旧不说话,我折回身从厨房里拿了筷子和汤匙,回到餐桌旁坐下时,曹守联的电话响了。
我津津有味的吃着面条,跟平常一样,也不追问谁打来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他按掉了。我估摸着是什么不方便接的电话,也有可能是陈云周打的。
“唯兰。”我一碗面条吃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