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吵到小宝的教育问题,最后又吵到对双方父母的孝道问题,吵了两个多小时,吵得我嗓子都哑了。他把他是同性恋这事撇得是干干净净,还顺带指出了我更多的不是,只把气得我心疼胃疼肝也疼,吵完后,他换了套衣服甩门走人了。
第二天大清早我就醒过来了,习惯性的伸手摸床头柜,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手机被曹守联砸坏了。我顿时没有了睡意,赤着脚下了地跑到了客厅看看墙上的大挂钟,早上六点十三分。
我怕睡过了头误了开店门的时间,于是换了衣服起了床。嗓子又干又痒,喝了一杯水润了一下才感觉好了些。
看着沙发上的公文包,我猛的想起来那张登机牌,昨天想了一夜,我有点怀疑曹守联那张登机牌是假的。满城的电线杆上都贴着办假证的小广告,办张假登机牌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打开了公文包,里面除了一些资料,还有一瓶眼霜,再就是一些零碎的东西。那张登机牌已经不翼而飞了,我擦,果然有鬼,不然他为什么要独独带走登机牌。
随便吃了点早餐,我骑着电瓶车去了店里。开了门,我象往常一样把广告灯箱搬了出去,然后做了卫生。忙完了这些,我坐到了电脑面前。
正准备伸手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