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催得心焦,便从包包里翻出了银行卡往交费处跑去。钱交完,夏朗文的病房也安排下来了。我跟着护士到了病房,医院给安排的是四人房。一进门就听到此起彼伏的痛苦的呻吟声,听得我骨头都泛冷。
“点滴挂完了按一下呼叫铃。”戴着口罩的护士一副冷冰冰的语气,就像我欠她钱一样。
“他没生命危险吧?”我不跟她计较,态度虔诚的指着床上的夏朗文。
那护士瞟了我一眼后慢条斯理的说:“有生命危险就不住这里了。”
“那什么时候麻药才能退?”我又问。
大概是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护士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直接就转身出了病房。擦,了不起啊,我愤愤的冲护士的背影举了举拳头。
“许唯兰。”暗哑的喊声响起。
“谁?”我疑神疑鬼到处张望,好一会才发现这声音正是包得像猪头的夏朗文发出来的。
“我,怎么了?”他的嘴上也缠了一层薄纱布,说话有些困难的样子。看来他一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没说话而已,难怪刚才护士懒得理我。
我站在床头看着他,脑子里飞速的转着,他问我他怎么了?难道……他失忆了?啊,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