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座椅滑落下去,却似被吞没一般,落地无声。
慕云澄望着手背上的钉子,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伴随着微弱的呼吸,他的双腿时有抽搐一下,便似挑错了哪根神经一般,不受人为控制便自发动了起来。
草无垠用脚踩在慕云澄的脚背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翻涌出鲜血来,他唇色苍白,已经无力嘶喊,便只能仰面长长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你还挺坚强。”草无垠加重脚上的力道,慕云澄的腿不住的抖动,牙齿紧紧合在一处,发出咯吱的磨牙声。
此刻慕云澄的额头上已经溢满了汗珠,他已经无力大喊,然疼痛不减,绷紧神经的那根线终于断开,他眼前一黑继而昏死了过去。
冰冷刺骨的水瞬时泼在身上,慕云澄一个激灵又从昏迷中惊醒。
寒冷似乎有麻痹的作用,使他忘了身体之前的疼痛。
“你到底说不说!”帝字面具虽然不会有变化,但从草无垠的声音已经能猜出,他的耐心已经耗没了。
慕云澄微弱的摇了摇头,眼神竟是几近怜悯:“别费力了,从我这你不会得到任何有关《阴木经》的线索。似你这样的恶人,不配拥有它。”
草无垠颤抖着将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