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若无其事地微笑。
他真的生的很好看,只是眉眼间有看不出年龄的沧桑,他伸手从腰间取下那个盛酒的羊皮囊,晃了晃里面还有哗啦啦的水声:“一个过路的醉酒大叔,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嘛!”
“哦。”葛生哦了一声,松手,夺过羊皮囊,男人沿着墙壁滑坐下来,他拧开瓶塞闻了一口。
“这是人喝的酒吗?”他淡淡说道,然后手腕一翻,多半囊酒液沿着囊口倾斜,然后落在那个男人金色的头发上。
酒液沿着头发下淌,三分之一沿着后颈滑入后背,溚湿黑色的布衣,还有三分之一在额头上滴滴沥沥,剩下的三分之一,落入了男人的口中。
那个男人竟然仰起头,张嘴接葛连倒下来的酒水,直到一滴都倒不出来之后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没办法啊,什么人喝什么酒,真没什么喝马尿也得喝对吧。”
葛连回头,转身走开,冷冷抛下一句:“真是一条狗。”
他来的极快,走得却很慢,老人刚想动手料理掉那个男人,他再挥了挥手。
“我需要几个观众,否则太没意思了。”
然后他面向女孩,似乎刚才他什么都没有做。
“我缺一个侍女,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