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的说。”
安柠似笑非笑:“某位皇子殿下学千劫的时候,这一劫用了多久?”
庆历四年春打肿脸道:“三个月啊,有什么问题?你又不修习千劫,怎么知道我当初孜孜不倦练琴时候那无尽的享受以至于根本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所以你上个月死皮赖脸求潇给你弹了首《召凰》?”安柠平素在葛生面前是极温婉的母亲,不过这位看外貌只是少女的夫人,和她聊天真的很痛苦。
尤其是喜欢占便宜和揭短这一点。
“但是本公子的琴艺冠绝四海。”庆历四年春打了个哈哈道:“话说那年在叶夜学院,我一首《凤求凰》你知道拉了多少票吗?还都是貌美如花丰~乳~肥~臀的狂蜂浪蝶们。”
“有胆量的话你去当面对那些狂蜂浪蝶去说。”安柠莞尔笑道,庆历四年春不寒而栗。
是啊,就算是狂蜂浪蝶,也是叶夜学院的狂蜂浪蝶们,现在哪怕她们也都大多结业,婚假姻娶尚且不知,但是给十个胆子庆历四年春也不敢这么说啊。
再重复一遍,那些都是叶夜学院的狂蜂浪蝶啊,浪起来世界都要抖三抖的说。
“她们都是性情高洁的冰清玉女,我以人格担保。“庆历四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