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自己践踏的。
然而现在,她平平淡淡站在那里,一点没有被揭穿的局促,两年的城主生活让她成长了许多,甚至超过了原本许多人对她最高的期许。
“但换言之。”棘纸衣接着说道,她不去辩解太多无用的东西,她只说毋庸置疑的东西。
“此时此刻,你们是佣兵。”她的手指在两个少女身上扫过,然后指向自己。“而我是你们的雇主,只要我付出足够的报酬,你们便有义务陪我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她不说隐情,不言欺骗,只说了最根本的关系。
她与紫泉兰澈间,最简单的契约关系还在持续,并没有因为她的隐瞒而解除。
兰澈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以至于有点刮目相看,白色的圣焰在她纤长的指尖带着些许威慑缠绕着:“如此说来,兰阴城主病重,需要霜枫草治疗什么的,都是谎言了。”
“谎言是女孩的天赋技巧之一。”棘纸衣淡淡地开了个玩笑,然后点头。
“是的。”
“这是公开的说法,我需要借这个机会避不见客,方能来到这里。”
“为什么?”紫泉疑惑问道。
她是地位尊贵的城主大人,为何会屈尊降贵来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