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我们最大的对手那里？”
苏曼文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洁净，一片纯白色，她其实有很严重的洁癖，她觉得最脏的就是人，她每次都会让清洁员在她还没来这里之前，把整个地毯用强力的吸尘器清扫一遍，并且一个月会做一次地毯的杀菌处理。她如果使用了钥匙之后，就会反复反复地洗十次手。她每次要干洗的衣服看上去和新的一样。
苏曼文淡定地端着咖啡，因为讨厌苦，所以咖啡中放了三份的糖浆量，她正在看着姚琼在新闻发布会上的网上直播视频。
对于杨顺德拍桌子的喝问，苏曼文面无表情地扶了扶眼镜，淡淡道：“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他本来就有权利追求他的文学道路，况且付给了我们一大笔的违约金。”
杨顺德有些无奈地往靠椅上一坐，他焦急道：“姚琼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就这样放走了他，我们的销量绝对要下降好几个百分点！我们杂志现在的销量是四百多万册，而对方的销量则是六百多万册，这姚琼一走，我们的差距就又会拉开了！”
“你让我怎么跟文化产业部的经理交代？董事会也会质疑你的能力！别忘了董事长对你的看重！”
杨顺德拍着桌子发完火后，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在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