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种事说出去,这个‘文学之星’名声就完全臭掉了……”
钱四梁洒然一笑:“那就是它的本来面目而已,反正我在的日子也到头了。我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久,已经可以很自豪地说,我离征服青春文学,只有一步之遥!可我没想到,这一步,会这样远。”
吴笛倒是觉得此刻的化身为抒情党的钱四梁颇有一种“此天亡我也,非战之罪”的感觉。
不过,这个男人,能够担当的主编,还将这份杂志办得这么好,他怎么会说自己在中的日子到头了呢?吴笛向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个人很不喜欢安于现状,以我对的贡献,高层肯定不会随意动我的,哪怕有人递我的黑材料。但是,已经没意思了。我倒是挺羡慕的苏主编,能够永远坚持自己的理念,可我,却像是在镣铐上起舞一样。”钱四梁这个时候显得愈发坦然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本来对一件事愈发看重时,自然容易患得患失,而想通之后,将它放下,却好像感觉浑身轻松一样。
“那你以后准备做什么呢?”
“再说吧,反正饿不死我的,去结交一些真正的朋友,去做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情,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总之,奋斗了这么久,该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