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好像只有一个结果,败局已定。
李元翰挥手没头没脸给了那个出声儿的亲卫一顿鞭子,这个一向深沉的年轻西夏贵族彻底的愤怒了,“走?给我拦住他们,不听的立即斩杀,还不快去,拦不住他们我就先杀了你们……”……
天色已经微黑,初春的小雨来临到了这北国刚从冰封中苏醒的大地上,俗话说春雨贵如油,但对于身处正德二十七年,庆阳百里处的这座小山丘周围的人们来说却是雪上加霜,天气依然寒冷,刚下的小雨还没等湿润这片土地,就已经被冻成了薄冰,湿透的衣服和铠甲贴在人的身上,被凉风一吹,那滋味估计是个人就不愿尝的了。
雨水落在李元翰的头顶,顺着他的脸颊滑入衣领,这冰凉的雨水虽然带走了他身体的温度,但却带不走燃烧在他心头的火焰。
野利齐的尸体摆在了李元翰的面前,铠甲已经脱下,身体已经洗净,按照以前党项族的规矩人死之后是要进行天葬的,但自从汉家礼仪传入西夏,落叶归根的思想也变得根深蒂固了起来,尸体是要运回去土葬的。
“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