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了退路,就得跟着咱们,以后在西秦和西夏间左右逢源,慢慢图之,但现在清楚了,这简直就是大错特错,那个*太子敢拖延到现在才赶过来,就是知道咱们手下人心不齐,不怕收拾不了局面……
唉,党项人,嘿,哪里还有当年的威风,先是和张文广打了一场没必要打的烂仗,接着虎头蛇尾不顾而去,由此可见党项人那点子雄心了,只是苦了他李继祖,谋划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一场空啊……”
“那尊者你呢?”老者焦灼的看着李继祖,他和李继祖相处日久,知道这位尊者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大大咧咧,没个正形,其实心机深沉,最是有志气的一个人物,今天却是气消意沮,连后事都交代了的,竟是已然存了死志,“不如……今夜咱们连夜出城,到得岭南,咱们可以再图盛举,没必要……”
没等他说完,李继祖已经一挥手,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密室之中,却是说不出的苍凉无奈,笑罢负手而立,这个自小就称纨绔的汉子看上去却自有一股凛然风范,“我李继祖隐忍了这么多年,根基事业全在这庆阳城中,自入神教以来,未曾有半点顾全自身的打算,此次事败,家族一百余口定然受我牵累,我若独活,何以心安?再者,那位太子殿下若是不见我之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