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经济纠纷,警茶来了也拿他们没办法。
赵元明这么说,白语秋终于放心了,认为只要龙哥他们不打人,不砸东西,警茶来了只能调解,不能抓人。
所长刘衡和赵元明预料的一样,下车后没有马上过去交涉,他站在了车旁,距离人群十多米远的地方冷冷的继续打量人群。
作为老警茶,刘衡对犯罪分子非常的敏感,目光扫过人群,便能猜出谁犯过事,谁坐过牢,谁是良家平民。
龙哥这些壮汉散发出的气质让刘衡很不舒服,可以确认大多数是一进宫,乃至几进宫的老油条,不过环视四周除了景美集团大门两旁的墙壁上糊满了要账的宣传单,搞的和狗皮膏药一样难看。
路口四处拉满了横幅,地上到处都是丢弃的传单和小旗,倒没出什么乱子。
不好处理啊,刘衡心中感叹了一句走向了龙哥,剩余的七个警茶紧紧跟上,来到了人群的旁边。
“你们在干什么?”刘衡冷着脸直视龙哥。
“正府,我们没干什么。”龙哥先瞄了眼刘衡的肩章,认出他是这群警茶的头,接着昂起了兄脯和刘衡对视,但也不敢刺激刘衡,扬起了手中的传单解释,“我们来要材料钱。”
“来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