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领头壮汉的左臂,另外一只脚一下一下踩着他的脑袋,接连十几下后,领头壮汉满脸鲜血,身体松软下来,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这边张勇刚刚把啤酒瓶在桌边磕破,露出了尖锐的玻璃碴,正要上前,那边地上躺满了壮汉,有的不省人事,有的骨断筋折疼的满地打滚,领头壮汉的惨状更加恐怕,张勇无语了:这也太快了吧,自己还没来得及动手呢。
领头壮汉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唤,张勇拎着两个啤酒瓶走过去蹲在了他的脑袋旁边,锋利的玻璃碴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蓝光:“说,是谁指使你堵我的?”
“哼。”领头壮汉冷哼一声,扭头不看张勇。
“说。”张勇扬起了玻璃碴,直接捅在了领头壮汉的胳膊上,锋利的玻璃轻易的扎破皮肤,汩汩的鲜血往外流淌。
鲜血染红了地面,被玻璃碴捅到的皮肤血肉模糊,后面的王安心里一紧,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
“我说,我说。”这些人真敢下手啊,领头壮汉怂了,怂的不能在怂了,马上哀声求饶,“是刘兴邦,是刘兴邦找的我们。”
“刘兴邦?”蹲在那里的张勇恍然大悟,想起了和刘兴邦发生矛盾的一幕幕,一切全部解释清楚了。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