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赔钱?我们去检察院提起公诉,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你啊,先去坐个牢,坐完牢后该赔的,你也跑不掉,因为等你出狱的那一天,法院的执行法官,将会成为第一个在门口迎接你的人。
如果还不拒绝履行法律义务,你看到这些兄弟们了吗?”那个壮汉的手臂划过人群,傲娇的说,“我们会天天来车行呆着,去你家里守着,去你孩子的学校蹲着,直到你给钱的那一天。”
“你们无耻……”暴跳如雷的壮汉指着壮汉,但是忽然间又赶紧放下了胳膊,他怕自己戳到了壮汉,这孙子也顺势倒下去,再敲诈自己一笔钱。
气归气,刘兴邦知道即使这些壮汉在自己车行、自己家和孩子学校门口不打人,不骂人,不闹事,自己还做不做生意?自己还怎么生活?自己的孩子还上不上学?
拖的时间越长,钱,就不是三百万能解决的了,鬼知道还要涨多少倍?
衡量过利弊,刘兴邦叹了口气,低垂着脑袋说:“好,我认了,我赔钱……但是我没有这么多钱。”
最后,经过刘兴邦和壮汉双方友好协商,把赔偿的金额定在了一百五十万,算是给打了个五折。
壮汉拿回了兰德酷路泽,又得到了一百五十万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