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可奈何。见赵啸天兄弟几人躺在地上不住痛苦的翻滚,心里在滴血。
刘冠松开刘文茵后,缓步踱到了赵啸天几个兄弟的身边。
赵啸天兄弟几人还兀自躺在地上不住翻滚着,身上早已经被冷汗湿透。
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儿,赵啸天真是受够了。
如果不是为了赵家的族人,如果不是为了赵家的血脉,赵啸天宁可一死了之。
刘冠在赵啸天的身上踢了两下,冷声说:“慢慢享受吧!如果受不了,可以爬到我这里来,我会给你们解药。”说完,走到座位上,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翘着二郎腿抽了起来。
赵啸天兄弟几人,痛得身上每个毛孔都在打颤,甚至连说话的时候,牙齿都是上牙碰着下牙。
身上的痛楚非旦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
他们身体中的可是“盅毒”,这种古老的邪术,根本不是普通人的血肉之躯都能抵挡的。
赵啸信第一个受不了了,声音发颤,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我......我想要解......解药!”
“想要解药就过来拿!”刘冠吐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
赵啸天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