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没有看到战兵的动作,依旧像钢枪一样挺在原地。
战兵无奈,索性由着他了,“我们的线人跟程阳碰头了……”
“怎么样?他怎么说?”
“你听我把话说完!”
陈玄武抿了抿嘴唇,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一双眸子沉的骇人。
“他没有,非但没有,还把线人暴打了一顿,不用怀疑,下的是死手,不是做戏,我们的线人现在还躺在医院,伤的不轻……”
“怎么——怎么会这样?”陈玄武咬牙。
战兵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程阳的模样,事实上,程阳待在自己手下远比陈玄武的时间要长,稳重的不似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沉稳。
当年的退伍报告,战兵几乎是咬牙签下来的,所以,他的心里对程阳一直有着愧疚,可是,事情演变到现如今的地步,战兵纵然有一百个理由相信程阳,但是,上头要的是一条铁证,他却没有。
战兵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径直走到陈玄武的面前,递了过去,“现在程阳在金三角的黑煞佣兵团里……你应该知道,黑煞佣兵团在金三角一家独大,几乎控制着整个金三角的地下毒-品生意,蒋佳鹏的人跟黑煞佣兵团交手过几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