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浑身发颤，手机被抓的‘嘎吱……’作响，眼神中闪过愤怒，无奈，憋屈，更多的还是恐惧。
他不是被捂住耳朵、眼睛的普通人，处在他这个位置，他见识过许许多多悲剧与黑暗，他知道所谓的意外很多并不是意外。以前他会将那些‘意外’谈资，却没有想到这种‘意外’某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对方或许了解陈林的心情，或许有着高高在上的自信，他一直没有开口催促，只是静静地倾听电话那头的喘息声。
“呼，呼，呼……”
半响，呼吸声慢慢恢复平静，陈林开口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个时候陈林才发现，不过短短几分钟，他的声音就已经变得嘶哑，像是声带被撕裂的病人，沙哑而刺耳。
“啪啪啪……”
好像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手机中传来一阵掌声，对方语气中有着毫不掩饰的赞扬：“不愧是大教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你竟然没有质问我的身份！”
“有用吗？”陈林反问了一句。
对方微微一笑：“自然没用，只是你没有按照我的套路进行，让我多少有些不爽！”
虽然在笑，对方却有着毫不掩饰的骄傲，像是高